【轉貼】X JAPAN 2008 攻擊再開場刊【巨蛋演唱會前訪問PATA】

非常感謝辛苦的翻譯者:小映(enigma800706
轉載自【X FAN 活動版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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── 突然地、關於十年前東京巨蛋解散LIVE “THE LAST LIVE~最後之夜~”結束的瞬間、再一次以X JAPAN的身份站在舞臺上的日子能夠到來,PATA桑本來就有想過了嗎?

PATA: 我想,如果是X的話應該就可能。 


── 總有一天,以X的的身份?

PATA: 嗯。是說也沒有非要復活的理由。 


── 是從感性來說的嗎?

PATA: 嗯。所以雖然說是解散演唱會,但當時並沒有特別說不會再活動。 


── 啊,所以反而是解散的事實本身成了不再活動的關鍵。

PATA: 是啊。總之是TOSHI先離團了,那時候的確是覺得X 就到此為止了。 


── 意思是不會再以這樣的陣容演出了嗎?

PATA: 是啊。 


── 但是,PATA桑有想過「就算是陣容改變了,總有一天一定會再演出的」吧?

PATA:雖然沒有說一定會再演出,但心裡的確是這麼想。所以當時並沒有X就要從此消失的想法。 


── 原來如此。我可是在聽解散LIVE『Forever Love』的時候哭了呢。

PATA:噯呀,當然那場面的確是最後的演出;也就是說:我心裡想著這是最後的了。不過心裡的某個角落也想著以後會再有在站在舞台上的可能。 


── 當時,PATA桑心裡有想像過復出的場景嗎?

PATA: 沒有(笑)。倒是想過”二、三年內絕對不可能”。 


── 從那以後已經過了十年,在這期間PATA桑自己也組了Dope HEADz和Ra:IN,音樂活動並沒有間斷。在從事非X活動的時候,會有腦中閃過過往X表演景象的的時候嗎?

PATA: 與其說是閃過,不如說是直接混在裡面了,雖然也不會因此感到鬱卒(笑)。因為X對我來說就像是小學中學一樣,是奠定我的基礎的地方,後來其他團中則是像PLUS或是PLUSα那樣,因為常年的那樣演出,已經成為我的一部份了。 


── 也就是說,X對PATA桑來說是像義務教育那樣囉(笑)。

PATA: 是的。一直有這種感覺。「經歷過那裏才完成了學業」、「這個體驗是不可或缺的」之類的感覺。 


── 也就是說Dope HEADz是高中時玩的,而Ra:IN是在大學時代組的團囉。

PATA: 噯呀,其實比較像高中沒畢業、也沒去成大學那樣(笑)。 


── 啊哈哈哈哈。那時候會想起小學到中學的事情嗎?

PATA: 在演出的時候會先不去想。那樣才能夠一邊通過大學(雖然實際上並沒有去念大學)、一邊拼命完成大學學業(笑)


── 關於再結成一事,是從『I.V.』開始的嗎?

PATA:是的。在這之前,雖然世上有各種的傳言,但是這次跟YOSHIKI碰面時「雖然有這樣那樣的謠言,要不要一起來大幹一場呢?」我說「好啊」。所以就變成這樣子了。


── 對PATA桑來說難道不會嚇一跳“咦?!你是說現在嗎?”之類的感覺嗎?

PATA:那時候還沒有說是要以X的身分復出。比較像是朋友在邀說“喂,可不可以來幫忙彈一下吉他”之類的,那我就說“好啊”這樣。並沒有“要開始回去工作了喔”這樣的感覺。


── 但是實際上是要以X的身分復出吧。

PATA:實際上是這樣沒錯。但是在當時的場合下並沒有想那麼多啊。後來想想覺得好像是自己搞錯了,結果是捲入了相當不得了的事情中了啊。


── 啊哈哈哈哈。不過就是在這種還搞不清楚的狀況下,X JAPAN就再結成了呢。

PATA:就是啊。看起來的確是這樣沒錯。


── 比如說,在錄音室裡作業的時候、或是在台場拍攝PV的時候,看到攝影機上放映出4人影像的瞬間,PATA桑的感覺是什麼呢?

PATA:拍攝PV的時候,不是會有舞台佈設之類的作業嗎?“這樣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嘛”,所以就覺得一切都很平常;連少了一名成員的違和感都沒有真是不可思議,真的覺得沒什麼改變。不過,大概是因為一直那樣地緊緊相繫地在一起,所以即使已經過了十年,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吧。


── 原來如此。所以也不太有所謂的感慨之類的…

PATA:嗯。那時光是要做的事情就一堆了,不太有餘裕想別的事。


── 的確可能是這樣子沒錯。所以在演奏I.V.時,還是會感到有什麼東西是不同的吧?

PATA:是的,因為是新曲吧。不過總覺得“真像是X啊”。


── 雖然PATA桑說“真像是X啊”,不過X本來就是這樣啊。

PATA:連“本來就是這樣”這句話說起來都很像是X呢(笑)


── 海外不是有像“齊柏林飛船”那樣只限定一夜的復活演唱會嗎?這次的復出跟他們的比起來是否有更驚人的地方呢?

PATA:我在知道了齊柏林飛船再結成的事情以後,心裡就想著X的再結成也不是不可能的吧;當然,這只是個人的感覺。


── 難道,PATA桑有去看(齊柏林飛船)嗎?

PATA:沒有啦。買不到票、進不去。雖然有借到足夠的錢、雖然想著就算一個人也要去,但就是沒辦法。


── 打從心底想看的人很多,但一想到Erika也在看,不知為什麼就沒辦法接受。(譯按:Erika是誰啊???不會是澤尻吧XDD)

PATA:沒辦法接受就沒辦法接受啊(笑)。


── 『I.V.』的錄音現場是怎樣的氣氛呢?聽說有一度是膠著無法前進的狀態、也的確是錄了相當久的時間啊。

PATA:這個嘛,有點不可思議哪。因為我在進錄音室之前並沒有聽過那首歌啊。


── 咦?!真的嗎?

PATA:是啊(笑)。


── 那樣子要錄音應該是不可能的吧。

PATA:我也一邊想著這不可能吧然後一邊不自覺地就加入開始錄了。“總覺得…真是像X的作風啊”(笑)。


── 啊哈哈哈哈。

PATA:當時還沒有以X的身分在演出的真實感。只是單純地覺得“真是像X的作風啊”而已。所謂的YOSHIKI風格大概就是這樣吧。


── 尤其是主旋律出來的時候,更是這樣吧?

PATA:主旋律出來的時候,我真的說了:「啊,這真的是X啊」。


── 再一次聽到TOSHI的聲音時,有可再次託付給他的感覺嗎?

PATA:也有這種感覺。終究X的歌並無法讓別人來唱。


── 在解散的當時,PATA桑的心中已經認為這個陣容的X是結束了的吧。之後過了10年,HIDE已經不在了這件事是最遺憾的;而X的主唱也還是TOSHI…在這當中,PATA桑有沒有什麼心路歷程呢?

PATA:雖然空了這麼長一段時間,在YOSHIKI的心中應該(TOSHI)還是最棒的,X的主唱除了他不做第二人想(笑),我也是覺得這樣很好所以才又一起把X再組起來的。


── 即使是這樣,在不知道曲子的情況下就進錄音室,對一個吉他手而言心裡還是會發麻吧。

PATA:會發麻啊。


── 所以也有不能妥協的地方。

PATA:應該怎麼說…,這個嘛…在安排好的Schedule中,突然說要硬擠出一天…在那之前我已經連續演出4天的Live、都快累癱了,我也說“雖然只有那天有空,但要是那天的錄音無法順利完成而delay的話,隔天就去不了北京了”,大概是這樣子的狀況。


── 話真重啊。

PATA:我知道這個團不是一般的團啦,不過蟄伏了10年、一復出就要這樣攻擊,我很想說:請饒了我吧。


── 不過在這場漩渦中,PATA桑也終究是應允進去參一腳了呢。

PATA:因為,除了那一天之外就沒有別的時候可以了啊。所以那天就硬著頭皮加滿汽油(酒)衝了啊。


── 說到這個,PATA桑有多久沒見到TOSHI了呢?

PATA:嗯…,其實自從最後那場東京巨蛋演唱會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。


── 這樣啊…咦,那之後還有紅白吧?

PATA:有嗎?


── 有啦。

PATA:咦喔,那,就是那場(紅白的舞台)吧。結束之後,回到樂團室之後見到面的時候就已經覺得那是最後了;一定是那樣,所以完全記不得還有紅白的事。


── 在最後一次見面時,聊了些什麼呢?

PATA:忘記了耶。連還有紅白這件事都不記得了(笑)。只記得舞台上還有見面而已。在這十年間都一直這樣以為。


── 當時有想過以後還會見面嗎?

PATA:這倒是沒有想過。說不定其實在某個路邊曾經遇過…實際上是在『I.V.』拍攝錄影帶的2天前才見到,聽到聲音則是在錄音時。


── “好久不見”的感覺嗎?

PATA:記得是沒有說出“好久不見”這樣子的話啦。


── 原來如此。那有什麼地方改變了嗎?

PATA:沒有…應該說,畢竟是10年前的記憶了,所以老實說也分辨不出來哪裡改變、那邊沒有改變。不過,並沒有像外界所謠傳的變那麼多倒是真的。


── 原來如此。在『I.V.』的錄製過程中,聽到TOSHI的聲音時有什麼感想嗎?

PATA:聲音很棒啊,果然TOSHI是很棒的。(譯按:本來想直接按字面翻成”果然是很會唱”XDD)


── 有關YOSHIKI的方面是如何呢?

PATA:一點都沒變啊(笑)。


── 我有同感(笑)。解散之後有再見過面嗎?

PATA:基本上沒怎麼見面。有的話也不固定,大概是像HIDE的葬儀、法事那類不是很愉快的場合。


── 原來如此。所以,4個人再次集結在舞台上的時候,PATA桑才會說“好像沒什麼大改變嘛”。

PATA:嗯,所以也才會說沒什麼違和感吧。譬如說往旁邊一看就會看到YOSHIKI之類的。像這樣的時間、經驗與人的關連對我而言果然是很重要的。而我之所以有“這些很重要”的感覺,應該也是因為有了這十年的緣故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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